【日】在沈阳】(七、错?乱!)
第(6/8)节
散起来。
尽管她并不是自己理想中的女人,彼此间有过千般不如意。
可那些岁月中,总有数不清的欢愉。
至今,耿润峰也分不清,和她在一起那段日子里,究竟是快乐多一些,还是痛苦多一些。
留在心里的痕迹,任凭时光流逝,也难以抹除。
因为那已经是他生命中的一部分。
有这样一个词叫:镌刻。
曾经的笑颜,曾经的背影,就那样涌入汹涌的人海中,再也不见。
佳容,你在哪里?耿润峰合上酸楚的眼睛,缄默无语。
良久,耿润峰心绪才趋于平定。
他张开眼,和林悦四目相对。
「你看什么呢?」
耿润峰做出个笑脸,问。
林悦歪着头,不答反问:「你刚才怎么了?」
耿润峰伸出手,揉了揉林悦的头:「没事。忽然有点累。现在好了。」
「我给你放首歌吧。想不想听?」
得了耿润峰首肯,林悦打开了音响。
当熟悉的旋律穿过耳膜,耿润峰忍不住心中暗自叫苦:今天是见了鬼了。
看来这小丫头不把我捅出眼泪来,怕是不能罢休。
斯卡布罗集市!「上学的时候,最喜欢听这歌。那时候,和闺蜜逃课,在一个小饮料店里听了一下午……」
盈盈笑语,犹在耳边。
耿润峰没法堵住耳朵,不去听这歌,也控制不了思绪不去浸润往事。
他实在不想在这小女孩面前失态,神思几经流转,他想到了克制情绪,分散注意力的办法——他一把拉过林悦,深吻起来。
只是片刻,林悦的呼吸便绵长起来。
稍后,趁着口舌分开之际,林悦低头低语道:「耿叔,先去洗澡吧……」
说完,绯红爬上了她的脸庞。
温和的水掠过头脸,掠过身躯,耿润峰紊乱的心绪渐渐宁静。
拥住娇羞的林悦,耿润峰温柔地抚慰着她的身体。
青春的身体和微语低吟,是最好的催情剂。
耿润峰的胯下已经按捺不住,倔强地抬起了头。
林悦适时地把手搭到了耿润峰的阳物上,轻柔地把握。
从耿润峰的脖子吻起,渐次下行,胸口,小腹……直到屈身跪了下来,才从容地含住耿润峰的龟头。
一切都那么顺其自然,一切都那么顺理成章,彷佛这个动作早已有过无数次的默契。
林悦低垂眼帘,双手捧握着耿润峰的阳物,如信徒膜拜般虔诚,丁香小舌在那紫色的膨大上周旋。
耿润峰倒吸凉气不止,只觉得双腿在颤抖,抖得如地震中神庙的支柱,即将溃裂崩塌。
不知为什么,耿润峰忽然想起了米兰昆德拉的一本书:《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
其实,有的时候,无论轻重,总有一些东西无法承受。
耿润峰勐将地面上的林悦拉起,重重地吻到了她的嘴上。
激吻过后,耿润峰抄起林悦的两腿,把她送到洗手台上,顺势刺入了她的身体。
林悦不由得一声惊叫:「疼……「坐在洗手台上,让林悦的紧窄更显突出,耿润峰每次抽插都觉得莫大的握力作用在胯下之物上。林悦的敏感一如既往,哪怕只是轻柔的抽插,也足以把她送上云端。短短几分钟,林悦就把两条修长的腿紧盘在耿润峰的腰上,连连告饶。那不堪挞伐的脆弱,让耿润峰心软如绵,无法纵情驰骋。年轻的身体,有着无与伦比的,是从浴室到卧室的路上。林悦像一只树懒一样,吊在耿润峰身上,随着他的脚步的节奏呻吟着。这十几步路走完,她满身的汗毛孔已经数度绽起,等耿润峰把她放到床上时,她又一次瘫软如泥。「我好没用……」
林悦迷离地看着天花板,全身泛着高潮后的澹粉色。
「怎么叫有用啊?把我榨成人干?」
耿润峰调笑道,惹得林悦向他挥舞起了小拳头。
余波散尽,林悦躺在耿润峰的臂弯,喃喃低语道:「耿叔,我上学了,你会去看我吗?」
耿润峰想了想,没有直接回答:「你不怕有人再说你是二奶?」
林悦听了这话立刻像踩了尾巴的猫,直起身子,道:「我自己的事,碍着他们什么了?他们爱说啥说啥!」
「人言可畏啊……」
耿润峰悠悠叹息道,「你还小,不知道什么叫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那又如何呢?我就算是你包养的二奶又如何呢?现在这种事少么?多我一个?何况我还不是被包的。」
林悦倔强道。
耿润峰无奈地笑笑:「行,你赢了。我答应你,有时间我会去锦州看你。」
林悦顿时脸上绽开了笑容,整个人都扑到耿润峰身上。
时间在汗水挥洒中流逝,夜色悄然覆盖了这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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