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嫐】第三部 艳阳高照 第五十一章 别离(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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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候又说刚哥拿你找乐,不够意思!」大鹏说骂街干啥,「都等你半天了」「别答应的那么快,你先沉淀沉淀,省得到时翻脸不认账,过河拆桥骂刚哥」「什么时候骂过你了?谁骂街谁大狗鸡吧不得了!」「什么大狗鸡吧二狗鸡巴,狗急了跳墙兔子急了咬人,这可备不住」「你说怎么着,听你的不得了」想了想,大鹏又说:「谁骂街谁儿子行了吧!」「那要是我骂街呢?」「你骂街不算」「这话可你说的!骂街就是我儿子!」「我说的!」「那后面我要是说点荤的过头话啥的,你可也别急别反悔!」「不急不反悔,不都说了,谁骂街谁你儿子!」「放着水河不洗船,行大鹏,今儿刚哥就豁出去,舍命陪君子了!」也不管鸡巴上还挑着条丝袜,拿起床上那条肉色连裤袜和那剃毛前后的两张相片,一起塞到大鹏手里,还说都给你也没事儿,「你看这屄肥不肥?知道谁肏的吗,还有那屄毛,知道谁给刮的吗?」大鹏说肥是挺肥,反正不是你刮的。
看他挤眉弄眼,还说话捋管两不误,就问:「你说谁给刮的?」「就你刚哥我给刮的,去年冬天的事,穿着连裤袜搞的,然后剃毛,你再看看这屄,剃完了多光熘,哦,用的就是你手里这条裤袜干的,你看相片,怂都打屄里流出来了」说的颠三倒四啰里啰嗦,但大致意思大鹏听明白了,虽明知是假,但相片里的人彷佛真被撕开了裤袜,「照的,照的是大人还是鸡?」窸窸窣窣的摩擦声下,回答他的是:「鸡?」扬着调儿,然而不等大鹏言语,第二句就来了:「再玩一身病」「肏完了咋还给她穿裤袜呢?」说这话时,大鹏内俩鼻子眼儿又大了一圈。
「你个土包子,穿连裤袜自然还得撕,自然还得接着肏!」瞅着内双腿大开的女人,大鹏就咽了两口干唾沫,耳朵眼儿里鼓隆隆的,嘴里也起火了。
「你手里拿的这条裤袜咋样?」大鹏也不知道咋样。
「跟相片里的比比」经此提示,大鹏说:「都是肉色的」又坐回到床上,盘起了二郎腿。
「跟那啥比呢,就去你表叔家,刚哥拿的那些裤袜」「内天晚上不打牌呢,也没看啊」然而大鹏心里却一紧。
果然——「之前刚哥不也送你妈了」听到这话时,大鹏盯紧了手里的裤袜,又看了看内两张相片,抬起头时,也摇了起来:「说不清,不知道」「去年冬天,来梦庄泡澡」「谁来梦庄泡澡?」「完事来的刚哥家,就在这屋,在刚哥床上,办的!」「办的?」大鹏抓起他胳膊说先别捋了,「都谁来这儿了?」「你急啥?」被怼了一句,大鹏就把手收了回去。
「刚哥不怕她冻着吗,给她找的连裤袜穿。
就你手里的这条肉色的,然后给她穿上,然后刚哥就跟她过了那啥,啊,生活」「啥——啥生活?」心恍惚,大鹏都听到自己说话时的颤音了。
「你看这屄里流的是啥?」「怂——怂!」喃喃着,大鹏倒吸了口气:「天——天那!」「那天下午,老汉推车,直捣黄龙,喷气式,欢喜禅,立定跳,飘船,姿势体位刚哥都用遍了,她说……」「她,她说啥,说啥来?到底跟谁,都谁?!谁跟谁?!你跟谁?!」「跟谁跟谁跟谁,催命是吗,跟你妈!要相片就别打岔,不要现在就滚蛋!」大鹏面红耳赤,竟好似被人扒光了衣服,张口结舌说不出话。
「我说又不让我叫你,她说那样不行受不了,让我改口。
我说菊豆演的是侄肏婶,那就叫婶,从我姐夫那论也应该叫你婶。
她反对。
我就问她,说你叫我老公,我叫你啥。
她说反正不能叫婶也不能叫那啥,说叫姑奶奶也不行。
我说叫娘总行了吧,她说也不行。
我就说她,你俩手一耷拉尽情享受,不成老佛爷了,人家老佛爷还摆驾出宫呢,你不也得走两步吗。
这回她倒没反对,真就下炕走两步了」「……」「灯一照,那腿和大屁股跟抹了油似的,把刚哥馋的,包皮往上一翻,也打炕上跳下来了」「天那」「搂着大屁股我把她抱怀里了,这身肉,鸡巴对准了她那剃了毛的屄,往下这么一嗨!」眼见他黑了吧唧的手高举在半空,两肘猛地往下一砸,大鹏这心都跟着腾了起来,「我天」「咕叽一声,屄就被哥肏开了,那下她也把哥这包皮捋开了,太爽了,就这抱着,站着我就把她给肏了」「天那!」看着内个半骑马蹲裆的人,虽大鹏眼前没有女人,却硬生生地幻化出来,「我肏!」他紧着心,疑惑,诧异,战栗,以及酒精麻醉之下被情欲催发出来的兴奋,不一而足,随之通通席卷而来。
「她盘我身上这通叫,我就告她,穿的这么隆重,累死我也得把你服侍好了。
她说爽死了,问我这姿势叫啥名字。
我说这叫飞龙在天,专门服侍老佛爷的。
她说自己岂不成太后了。
我说何止是太后,还是我的婶娘和姨娘呢。
她搂着我脖子说不要,说受不了太刺激了。
我搂着她屁股说,爽成这样了,刺激还不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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