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妈妈叫妈妈(2下)
第(12/27)节
,就很尴尬。
对,就很尴尬。
夏小婉收起伤感的伪装,蛾眉倒蹙,凤眼圆睁,又羞又怒的瞪着夏小白。
夏小白则是竭尽全力地想张嘴咬人,却突然发现张开嘴都很困难!
不知道老妈是怎么做的,脸部没有感到因为过于强大力量造成的坚锐冷硬性刺激疼痛,嘴巴也没有那种被用力捂住窒息的感觉,但脑袋被按在沙发上死死的,动弹不得。
上嘴唇与下嘴唇之间犹如罪犯被铐上手铐的双手,极为有限的活动范围,让牙齿出来单干,简直是痴心妄想。
嘴唇如牢笼,距离仿佛铁栅栏之间的缝隙,牙齿越狱彻底无望。
夏小白躺着无力的张嘴,就算实际感觉着这一切,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只手,能这样???躺着宛如一尊雕塑,许久,虚拟与现实的联合打击,夏小白脑海中只有五个字“开挂死全家!
!
!
”眼尾上翘,上睑下垂,瞳孔收缩,瞳仁下移,望着犯规者的部分轮廓映像,眼眶一酸,额头青筋凸起,脑子里的一根弦“噔”地跳了一下。
祖安大战三年,亲妈安然无恙,靠的是什么?靠的就是一个“苟”字!
对内重拳出击,对外唯唯诺诺,欺软怕硬的夏小白能忍受这委屈??不管三七二十一,夏小白上下牙齿疯狂打架,在极为狭小的空间直接开始骂娘,。
“唔!
!
……唔唔唔!
呜呜唔唔!
!
!
……!
。
”大概意思就是<恁娘嘞个腿,这手这样,可真是把您给nb坏了!
!
开挂的傻叉!
你这不是开挂我特么跟你性!
!
!
……玩沃玛的靠,滚!
>夏小婉对夏小白的反抗熟视不睹,粉面生威,眼波流转,右手准备降下家法,小聪明有什么用呢。
被定为罪犯的夏小白欲哭无泪,只觉得天道不公,贼喊捉贼,真正的罪犯披上一层“正义”的皮转身成为审判者,绝望中脑海想起春晚小品中的一句台词———“这个世界太疯狂,耗子都给猫当伴娘”,还是麻木不仁着唱出来的。
唉,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小品也这样。
以前谁上春晚谁火,现在谁火谁上春晚?,形势大好,人心大坏。
夏小白的视线似乎模糊了,眼前是点燃烧不死的几滴血敌人;是闪现越塔平只能砍到塔倒地身影;是敌方满血中上野辅四人包围守着残血中塔的自己……。
天色昏沉,残阳如血,峡谷里萦绕远古巨龙倒地的悲鸣呜咽声,浪人倚剑,一尺短笛,苍茫短歌天地间,满屏的红色质询号,牙齿紧咬着舌尖,黑白分明的眼眸中出现第三种颜色。
绝境之人,退无可退,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唯有向死而生,方有希望取得一线生机。
寒窗苦读数十载,百无一用是书生,今人何叹古时艰,唇枪舌剑戳人心。
夏小白!
拔剑!
死亡如风,常伴吾身。
长路漫漫,唯剑相伴。
蓑衣剑豪把酒葫芦扔向空中,竖笛别在腰间,持三尺青锋,喃喃呓语,“还没到死的时候”。
剑斩钢,步踏前,斩敌除恶行世间狂风起,绝息弦,乘风高歌心中言“正义,好个冠冕堂皇之词。
明日安在,无人能允。
”“落叶的一生,只是为了归根吗?我还在寻找回家的路。
”言语悠悠,随风飘散在,峡谷之间。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四指如人心之墙,外坚不可摧,围而欲杀。
遂以唇作枪,以舌作剑,四指为敌,提剑撞而破之。
躺沙发的夏小白闭上眼睛,伸出娇嫩柔软的舌头,下一刻,极其细嫩敏感的舌尖就触碰到老妈纤长软白的四指,舌尖不仅带来指肚柔嫩细腻的触感,还带来一种若有若无,小时候不情不愿地帮老妈洗衣服,从兜兜里捡到5块钱之后,大太阳天带着小兮去小卖部买东西,在太阳底下又舔又咬白糖冰棒的那种冰凉清甜的感觉。
当然,忘不掉的还有之后妈妈的一顿假模假式的暴打,以及很久很久以后才知道的,那是一场阴谋。
浮生若梦,若梦非梦。
浮生何如?如梦之梦。
手上传来被儿子小小舌尖舔舐的感觉,夏小婉面容呆滞,眼涣散,像一尊玉美人,美则美矣,却没了灵动。
其形若何,松生空谷;其态若何,晚风习习;其灵若何,白瓷煮雪;其若何,深山初晨。
静坐了许久,突然,长而翘的睫毛颤了颤,玉美人便活了过来。
粉面带煞,眼含秋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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