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妈妈叫妈妈(2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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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是三种人,一是学习成绩实在是太好的,二是教职工子女,三是与老师关系好的,这三个学生阶层,有的学校或者班级甚至延伸至奖学金,补助名额的分配。
当然,这在夏小白看来并不是一无是处,学习靠自己认真学,与老师关系好也是自己的努力,教职工子女其实也算社会与学校给予的一些不合理的隐性福利,但总归是差了点什么。
在这其中会发现老师扮演了一个裁判的角色,广大的学生都是参赛选手,当他们去争取胜利也就是奖学金,评优,名额等,这场游戏里,与裁判亲近的选手其实近等似于裁判下场,作为不属于三种阶层的人们如何去维护自己的利益?在这里不讨论裁判的地位,拥有胜利的附加条件,抛开这些,看成一个最简单的等效模型。
其中裁判的地位毋庸置疑,拥有绝对的话语权,胜利是人人想拥有且有限的。
其余参赛选手现在看来只有三种选择,一是努力成为两个阶层之一;二是创造一个新的亲近于裁判的阶层;三就是猥琐,别浪。
虽然换裁判这种选择想想就很爽,但夏小白心里还是有点数的………嗯,至少刚醒时有数,在认知中,嘴炮与yy除了自我满足,对强者而言是没有任何杀伤力的。
夏小白有一个怪病,总会想起无足轻重的小事,又能忘记非同小可的大事,这病晚期。
总会忘记还有几天就要开学,结果作业还有一大堆没做,但想起了自己第二天暂时抛弃作业打王者时发的小誓言;总会忘记被妈妈之前收拾得多惨而多次去伸jojo试探,然后一jo探雷半晚上哭哭啼啼地边跪边抄古文,抄写时又想起上n多次发的不招惹母老虎的大誓;总会忘记土味情话不适用而屡屡对小兮重复下手,社死后拍自己巴掌又想起上一次自己拍自己可真疼啊。
现在,他又能想起早上的计划,但却忘记了自己一秒前到底在想什么……。
……到底在想什么?我的妈耶,到底在想啥?女子的心思多是细腻而敏感的,夏小婉专注的观察下发现又邹着眉头的夏小白就是心烦意乱,细细的秀眉是如出一辙的轻蹙,清冷的眼里蕴藏着无声的怒火。
只露出个鼻孔和额头的夏小白在她看来宛如被缚住四肢的二哈,表面安分守己,内心蠢蠢欲动,管得了一时,管不了一世。
暖风无力,素手布裙,低眉玉颜生忧愁。
想到难处,又是一阵摇头,自己得活久一点,不然,怎能放心。
躺在地上的狗子也很忧愁,又忘记了,可恶。
脸上的触感让他想起自己此时的状况,看不见,说不得,不过他一点也不慌,内心毫无波动,甚至还有点想笑。
愁眉舒展,这一刻他还想到《菜根谭》里一句恰合时宜的格言来夸赞自己,“每临大事有静气。
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问题有没有解决此刻并不是很重要。
若无解决办法,你看与不看,它就在那里,何必自找没趣。
狗子就应该无忧无虑的,少年亦是,夏小白一直这样认为。
他才十六,年方二八,貌美如花,啊呸,反正无论是二十加冠的古礼,或是十八成年的今规,都证明了他仍是翩翩少年郎。
少年就是少年,他们看春风不喜,看夏蝉不烦,看秋风不悲,看冬雪不叹,看满身富贵懒察觉,看不公不允敢面对。
只因他们是少年,少年大多不识天高地厚,放眼处皆自负才高八斗,虽是自命风流,倒也坦诚无忧,只因少年一词,应与平庸相斥,这是一个可以成为任何人的年纪啊。
(注:)蜷缩在沙发上的夏小白屏住呼吸,眼含微光,我的妈耶,燃起来了,好想翻身打个滚,然后仰面朝天,闭眼细细感受,文字如星光,点亮内心积郁已久的暖阳,沉寂的,沸腾的,都会消失不见。
岁月长河,人间烟火。
真情深诺,浅尝即可。
夏小白也是这样的一个人,有自知之明,粗鄙来说是心里有十三数。
烟火如泡沫,一戳就破,深情亦可,薄情亦可,太多留下寂寞。
书生意气,抵不过岁月蹉跎;至死少年,挨得住朝升暮合。
生活的最佳状态应为冷冷清清的风风火火。
(注:朝升暮合[gě]:合,量词,十合为一升。
朝升暮合指早上买一升,晚上买一合的米。
形容生活贫困,无隔天的粮食。
后一句出自作家冰心的《云雀叫了一整天》)人非人,路非路,所求为何,所为何求。
我的妈呀,文青起来了,想到这狗子全身一个冷颤,一哆嗦,要不是现在不方便就打算给自己一个小逼咚。
居高临下的夏小婉直叹气,右手拿起杂志作翻阅状。
虽然很少接触,但她能够根据动物肢体语言了解其情绪,进而很大概率去推理它们的行为,可儿子终究不是小狗,只是有点某些相似的特质,无法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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