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鞘(13)
第(3/3)节
就像狼毫饱蘸的墨汁绽放在笔洗中那般萦绕在他的心头。
这一小半是因为他部分欲望短暂释放后的良心发现,更多还是因为从那日火车上的刺激和冲动开始,不同于以往的处心积虑或各有所求,事物的发展情况已经超出天生绝对的控制范围之内。
他似乎不想承认的是,这种由于试探自己权力或能力或魅力边缘而随时会失控的冒险让他十分亢奋,他的肾上腺素又在极速分泌着,仿佛再次重新回到了枪林弹雨的硝烟之中。
李星华心里非常明白,她刚刚失去的是一个女孩子身上最宝贵的东西,在冲动和情欲消退过后,她不由得伤心起来,「今后又该怎么嫁人呢?他……大约是有妻子的吧……自己这不成了人人喊打放在过去甚至要被浸猪笼的搞破鞋的娼妇吗?」想到这便用被子将自己蒙了起来,偷偷啜泣起来。
这世间有两件事情可能是天生最不愿意面对的:一曰老者离世,二曰美人垂泪。
他张张嘴巴,喉咙里却发不出声音,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刚刚失去处子之身的李星华。
是啊,刚刚第二次见面他马天生就强行给人家雏儿开了苞污了她的清白,又怎么好意思舔着脸说些自己也不全信的鬼话来宽人家的心?天生自顾自地摇摇头,多想无益,谁让自己不安分的小兄弟已经先享受到了,干脆摊起牌来。
他钻进被子里,分开李星华捂在脸上的双手,又吻去她那尚末干涸的泪痕,主动开了口:「对不起,我实在是太喜欢你了,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绝对不是故意……额……玩弄你,我是真心喜欢你。
我妻子在三年前去世了,但我是……不能娶你的,不是我不负责任,有很多事情也许你现在不太能理解。
我会对你负责任,你要是喜欢,平时也可以搬到这里来住,我有时间就会来陪你的。
你要是不喜欢……」「不!我……我喜欢的……」李星华鼓足了勇气,斩钉截铁般打断了心上人的话语,柔情的目光直对视着天生,又梨花带雨起来,「我虽然没谈过恋爱,可……我也是喜欢你的,既然已经……这样了……呜,不要,啊,轻……轻一点,我怕疼……」听到这里,天生一把掀开被子,他被那道倩影勾起的强烈情欲和占有欲又蹭地窜了上来,他肆意品尝着李星华的唇舌,双手又来回把玩着她的酥胸。
李星华被天生结实又赤裸的身躯压在床上,浓郁的雄性气息让她沉醉,她又开始感到浑身发热,肌肤再次因情动而渗透出粉红,香汗从身上的毛孔中逐渐舒张开来。
天生翘起的大肉棒戳在李星华的大腿上,正胀得他难受,可他也知道刚被破处的李星华绝对不堪再战。
然而就在这时,一只纤手向下伸去,带有妙人的紧张和生涩包裹住了天生的鸡巴。
一个翻身,天生将两人调了个个,他岔开双腿陷在舒适的床垫里,又黑又粗大有直插云天之势的鸡巴正被两只纤弱无骨般的素手紧紧缠绕着,如同两条穿云嬉戏的蟠龙盘曲环绕在宝柱之上,顶端上仿佛在怒吼的龟头时隐时现,那是素手在上下翻飞。
「宝贝,伸出舌头来,舔鸡巴,舔我的龟头,舔我的马眼。
对,就是这里,给我好好舔。
啊!女儿,怎么样?我的骚女儿,爸爸的鸡巴好吃吗?」天生拍拍妙人的后脑勺鼓励起来。
被天生撩拨得越发难耐的李星华呼吸愈发粗重,一股股爱液又从花穴深处涌出,她情不自禁地又将自己新的身份代入进去:「好吃,我就喜欢吃爸爸的鸡巴,骚女儿舔得爸爸舒服吗?」「啊!啊!太舒服了,骚女儿,太舒服了。
妈了个鸡巴,我操,我的女儿你怎么这么骚!这么会舔!」天生忍不住骂了句当新兵时学来的脏话。
李星华手口并用了八九分钟,双手有些酸涩,就停下来想喘口气休息一下。
霎时,天生把握住机会,双手按住她的腮帮,肉棒向上一刺,顺着李星华娇嫩丰厚的嘴唇就进入了新的洞天福地,将她的小嘴当成了暂时不能为他服务的花穴抽插着。
离开有着特殊政治意义又有无数双眼睛紧盯的南京,来到东南沿海前线的厦门,对天生来说可真谓是龙归大海,虎复深山。
加之三年前的那场变故和去年掀起的文化大革命运动,这一次次冲击就像解开了他强加在身上的重重枷锁一样,天生内心深处涌出一种强烈到几乎要笃定的预感,值此动荡时局,他和许多人的命运恐怕会有地覆天翻的变化。
天生闭上眼睛,感受着美好而又青春的胴体带来的温柔而又周到的服侍,他在心里默念:「来吧,让一切都来吧。
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发布地址:发布地址据说天才只需一秒就能记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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