寄印传奇纯爱版(13)
第(4/8)节
,可都等着吃你的糖呢」后者瞬间就红了脸,只是说了一声「咦」——如你所料,调子拖得老长,就像站在戏台上。
张凤棠去年秋天进的剧团,而过年时就听奶奶说她跟一个琴师好上了,「可谈得来」在奶奶嘴里,我亲姨的历任对象都是「可谈得来」。
至少高中三年都是如此。
就这功夫,小舅妈端着碗打厨房出来,问:「宏峰呢?不去学校了?」张凤棠一愣:「不在家?屄崽子又跑哪儿去了,还他妈上不上学了?」一番连珠炮后,她又问:「楼上看了没?」这么说着我亲姨就冲上了楼,嚎了几嗓子后又奔下来,冲出门外。
那大白腿在阳光下晃啊晃的。
那咚咚声简直地动山摇。
萌萌在水管下洗着手,撇过小脸直乐。
小舅妈皱皱眉:「咱爸正休息呢」也不知说给谁听。
母狮吼果然奏效,没一会儿张凤棠就揪着陆宏峰回来了。
后者面似黑铁,垂头丧气,唇上的绒毛倒是分外醒目。
进了厨房后,我才发现这院里院外都不见母亲。
于是我问:「我妈呢?」「送你老姑了呗,咋,急着吃奶呢?」小舅蹲门口,费力地啃着一个猪蹄。
我不由口水直流。
「待会儿也让老二送送宏峰哈,」张凤棠给她的「屄崽子」盛上一碗汤,又转向我:「林林你喝不喝?」我摇了摇头。
「哎,对了,你爸呢?老早就下来了,也不见人。
一会儿咱爷仨可得整点」我又摇了摇头,然后就看到了父亲。
他不紧不慢地打正门口走了进来,腰杆依旧挺得笔直。
即便如此之近,还是有点像发了福的许文强。
*********母亲来电话时,我正撸得起劲。
她问我起床没。
我张张嘴,喉咙里却滑过一口痰。
其结果是我像鸽子一样「咕」了一声。
「快起来,要睡到啥时候?是不是在学校就这德行?」「起来了」我坐起身子,扫了眼忧伤的老二,又不甘心地搞了两下。
「你呀」母亲轻叹口气,没了言语,均匀的呼吸清晰入耳。
说不好为什么,我心里猛然一跳,左手情不自禁地又是两下。
「林林啊,妈今儿个是没空了,那个采访铁定走不开」「知道,你忙你的呗」我声音抖得厉害,只好闭上了眼,仿佛不如此便不足以平息那令人羞愧的战栗。
然而活塞运动再也停不下来。
潮湿和黏稠溢入轻颤着的空气中,一时咕叽作响,振聋发聩。
「下次补上吧」母亲笑了笑:「记得把那小啥也带回来,咱一块去」「陈瑶啊」我想抗议,却没能发出声音。
「林林?喂?」手机里传来咚咚声,似敲门,又似擂鼓。
我在脑海中四处跋涉,大汗淋漓。
那熟悉的健美胴体泛着莹莹白光,几乎近在眼前。
我甚至能碰触到她的光滑和温暖。
还有饱满的红唇、湿淋淋的肉、乌黑油亮的毛发,以及各种萦绕耳畔喁喁不休的语气词。
我感到自己在缓缓上升。
正是此刻,咚咚声突然变成了砰砰响:「林林!还不起来?奶奶可出门了,啊?」奶奶并没有出门。
她老给我热好了白鸭冬瓜汤后,就坐在一旁死命地翻白眼。
「学啥不好,跟你爸学喝酒,这是你妈了,换我,想喝汤——没门!」奶奶给我扔来一个馒头:「还有和平,血压高又不是不知道,整天喝喝喝,他哪敢喝啊。
他可不敢喝!就那谁,你爸的战友,前阵儿不刚喝酒喝死!」我冲她咧咧嘴,就又埋下了头。
事实上尽管洗漱完毕,我依旧没能从湿淋淋的忧伤中缓过来。
「也是高血压!」奶奶强调。
「知道了」我只好向她表明态度。
其实昨天也没喝多少,半瓶老白干刚下肚,就给母亲搅了局。
她送人回来,便要马不停蹄地把我和父亲押回家。
后者嚷着要留下来看戏。
母亲二话不说,扯上我就走。
好在毕加索拐过街口时,他总算是慢悠悠地晃了过来。
一路上母亲沉着脸,我绞尽脑汁地讨好两句,只引来一声冷哼。
兴许是中午张了风,进了门父亲就直奔卫生间。
那呕吐声催人泪下,也由此拉开了奶奶演讲的序幕,只记得最后她老人家唱:「喝喝喝,喝死你得了。
看看你,看看你,啊,是当爹的样?」也许奶奶的表演太具震撼力,确实把父亲鼻眼的几颗透明老鼠屎收拾的服服帖帖。
要不然,家里的水龙头铁定得换。
安顿好父亲,母亲就赶回了小礼庄,毕竟晚上的祝寿戏还有的忙活。
我躺沙发上看电视,被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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