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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印传奇纯爱版(20)

第(7/9)节
你懂个屁,电子手风琴还能叫手风琴吗,我看叫噪音传感器还差不多」就是这样,在某些方面她老倔强得离谱。

    正玩得兴起,大波接到一个电话,说是电音论坛有套鼓搁在零号楼地下室,现在腾地方,得挪走。

    语气坚定,不容置疑。

    于是我们就去挪鼓。

    这还是上次搞活动存在那儿的,取了几次愣是不开门,眼下大雨倾盆你却无可奈何。

    大鼓、定音鼓、小军鼓、枝枝杈杈,非全员出动不足以搞定,如此一来,大家倒也心平气和了。

    步入雨帘时,大波将我们的嬉皮笑脸斥之为奴性。

    他说的太对,我们也只好笑得更加欢畅,恰如此刻飞坠而下的肥大雨点。

    地下室嘛,除了放放东西,也就是练练拳跳跳舞了。

    大一时我就在这儿学过跆拳道,当然,被坑了二百多块钱。

    无数次,我梦到自己打爆体育系那帮丫挺的,可惜他们早早毕了业。

    走廊七拐八绕,空间挺宽敞却莫名压抑,还有气味,实在不敢恭维。

    路过舞蹈大厅时,里面人头攒动,只扫了一眼,我便看到了那个熟悉的「bcht」。

    扛着鼓出来,使鬼差地,我又凑到门口瞄了一眼。

    等陈瑶过来催我快走时,鄙人却再也挪不动脚步。

    一身身健美打扮的舞蹈爱好者们席地而坐,璀璨灯光的最中央如你所料是一男一女。

    女的理所当然——是沈老师,白背心黑长裤,体态轻盈,而又柔软得如一抹阳光。

    男的嘛,个子瘦高,黑T黑裤白袜子,高鼻薄唇,脸色惨白——那张中分头下无论何时都紧绷着的一张脸,除了艺术学院十五号和大太监魏忠贤外,谁也不配拥有。

    而诚如绝大多数历史书所告诉我们的,魏忠贤早死他娘了。

    他们在做动作分解,简单说,男士是个稻草人,被女士拨拨转转,每拨一次,后者还要环视四周对莘莘学子们强调几句。

    不可避免地,那柔软的胴体要在十五号身上磨蹭,包括汗津津的乳沟和圆滚滚的屁股。

    「好哇,」陈瑶抬腿就是一脚:「我说你看啥呢」「看啥呢,看啥呢」大波也凑了过来。

    「她,」我扬扬下巴,顿了顿——嗓子眼有种说不出的干涩——只好又顿了顿:「就是那个选修课的老娘们儿」「哪个?」「艺术赏析课啊,地下丝绒粉那个,就你们学院的」「噢,」大波甩甩湿漉漉的狗毛:「快走走走,看个屁啊」「谁啊?」强忍陈瑶的暴虐,我近乎挣扎着问。

    「副院长吧好像」大波大步流星,头也不回。

    ********************周日天晴得可怕,一早起来瞥到那抹蓝时,我就开始头晕目眩。

    但陈若男心情很好,于是依她老之见,我们仨还是兴致盎然地游了趟东郊的沉香湖。

    还他妈是骑行,光这一去一回就得俩钟头,小姑娘实在是浪漫得过了头。

    沉香湖呢,托校团委的福,之前我也有幸去过一次。

    西北风冷飕飕的,湖面都结了冰,而我们装模作样地在大堤上捡垃圾,完了还傻逼兮兮地跟旅游局的什么科长合了个影。

    这种遭遇可以说永生难忘了。

    同所有的名胜古迹一样,沉香湖也有个女眷投湖的廉价传说,灵感多半来自于九十年代的《故事会》,在此之前它一直叫东湖。

    众所周知东湖是历史上平河泛滥的产物,虽然后者眼下还没我的双人床宽。

    八十年代修了堤,筑了坝,通过蓄水放水,这个五平方公里的水洼才得以免于干涸。

    据说此湖盛产莲藕和大鲤鱼,所以值此时节湖面上难免花团锦簇。

    鲤鱼嘛,应该也有,只是暂时肉眼还无从觉察。

    这一上午满头大汗的,也就坐了趟游艇,东奔奔西窜窜,想下艇摘莲蓬还得另外加钱。

    午饭依陈瑶建议,我们在大堤往东两公里找了家小店。

    几盘饺子,一条鱼,还算物美价廉,起码比大堤上要实惠得多。

    饭间陈若男问我是不是见过她妈了。

    太过突然,搞得我差点被鱼刺卡住。

    「你咋知道?」我笑着瞥了眼陈瑶。

    「那就是咯?」她也看看姐姐,又转向我:「那我妈咋说的?」我哪知道令堂咋说的?得知面前的女人是陈瑶她妈,我登时就傻了眼。

    扫了扫微波荡漾的水面,又瞧了瞧四下乱窜的疯狂英语爱好者,再收回目光时,我只是咧嘴笑了笑。

    我是想说点什么来着,但彼时彼刻无论说什么都难免让人一身鸡皮疙瘩。

    陈瑶攥住我的手说:「这就是严林」女人抬头看看我,好半晌亮晶晶的嘴唇才勾出一抹笑,她说:「哦」可能是鞋跟优势,她妈比陈瑶高了小半头,一身幽香清冽低沉。

    又可能是夕阳的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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