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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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往他嘴里送一般,于是鹧鸪哨把心一横,干脆再不拘礼,把颤巍巍的双乳狠狠的吸了几口。
封门仙原道这鹧鸪哨是正人君子,那里想到他有如此动作,吸的她浑身酥软,两腿乱蹬,慌乱间竟然抱住他的头在胸口,倒像是怕他跑了。
小腹里一阵热流,直扑在鹧鸪哨深入花心的孽根上,逼出他一声低哼。
鹧鸪哨过足了瘾,这才抬起头来,再不顾矜持礼节,埋着头在封门仙散发着体香的颈子间亲吻撕咬起来,竟是像非要留下牙印才得解他心头之火一般。
封门仙一向只有捕猎,哪有这被人叼住脖颈的时候,一边是遍体的酥麻,一边又害怕,面露惊慌,看起来楚楚可怜。
鹧鸪哨见状,便是什么也不顾了,一低头将那樱色双唇含在口里细细摩挲。
鹧鸪哨原本以为封门仙必定反抗,心想就是被咬了也无妨。
没想到女子已经动了情,正等他来温存,此刻竟放松牙关迎他进来,两人唇齿相交,互有迎送,好不快活。
鹧鸪哨含着女子香舌,只觉得浑身劲道并驱一处,用力一挺,随即精关大开,惹得封门仙又是一声娇喘。
偏偏鹧鸪哨按了她的双手在身边,可怜她最后一丝女儿矜持也没了,咬着唇发出一声嘤咛。
再看时,鹧鸪哨已是一脸情欲,全然没有了方才不情不愿的样子。
009咒与疾洞中不知日月,洞外却已经是月上梢头了。
陈玉楼打发了红姑娘与花灵回去休息,又让花玛拐贴身跟着,加上老洋人叁人,打算就在这阿凤婆前院里胡乱过夜。
花玛拐在地上铺了草席,叁人盘腿而坐,又有这乡里自制的吃食米酒,倒也是别有风味。
陈玉楼这几天一顿好饭都没吃过,此刻倒是得了半刻清闲,悠悠的饮了几杯酒,抬头看着天,只觉得这一趟出了瓶山仿佛再世为人。
唯独老洋人,丧着脸,陈玉楼知道他担心鹧鸪哨,便安慰道:「兄弟放心,虽然白衣女子并末说明这毒是怎么个解法,可是她与那阿婆都说了,若是解不得,鹧鸪哨兄弟连日落都熬不到了。
这天都黑了,既然无事,想必是有惊无险」听陈玉楼如此说,老洋人觉得似乎也不无道理。
于是默默点了点头,也用些饭菜。
「这就对了,」花玛拐说,「你个半大小子,跟着你师兄风餐露宿久了,都面露菜色了,多吃点」老洋人连忙嘟囔着反驳,说他们搬山不在乎身外之物,师兄一样与他们共苦。
「早听说搬山下墓探穴只为寻丹,原来还不信。
这次倒是真的看见了,贵派是真的一点财物都不沾啊?若是碍着罗师长的面子,尽管讲来,我们总把头一定为贵派做主」花玛拐说到。
其实陈玉楼心里也觉得怪,清高总得有个底线,他们要去寻丹,盘缠总得要吧?意思意思都得拿个一两件明器好换点车马费吧?传闻摸金校尉规矩也极大,但人家最起码还让拿叁件明器。
怎的这搬山,一边干着倒斗的勾当,一边又如此迂腐自苦?老洋人将扎格拉玛一族红斑诅咒一事略略向二人讲了。
又说,族人被迫受此诅咒之害,搬山门人遍访古墓,只为寻丹救族人性命。
踏入冥地,扰人身后清净已是不敬,若再取人家生前之物,就实在太不应该了。
花玛拐听了,打眼望了望陈玉楼,没想到陈玉楼到说出一番不相干的话来:「我是头次听说这红斑诅咒的事,依我看,鹧鸪哨遇到这青囊派的女子,贵派总算的是否极泰来了」见两人不解,陈玉楼又说:「这个青囊派,是医药学派,这几千年下来难保没有什么灵丹妙药。
你们说的诅咒,在人家看来,可能就是一种疑难杂症。
我方才听到那姑娘说她祖师婆婆一直在找搬山的后人,怕不是有了什么治这金血病的法子?」「总把头,您说这是病,人家说是诅咒,这能一样吗?青囊派还能解咒?」花玛拐问道。
「所谓咒,既然作用于人身,当然可以以医道化之。
就比如蛊,说来玄之又玄,其实就是毒虫。
所谓的蛊咒痋术,其实就是借助虫蚁给人下毒,既然是下毒,自然可以解毒。
从前大内朝廷,最忌讳宫里娘娘生下通身金肉的孩子,若是遇到,往往视为不祥,当场处死。
其实那就是小儿黄疸,不消半个月就会自动褪去。
可是对于古人来说,那就是诅咒。
这红斑诅咒听起来虽然凶猛,但想来终归就是一种血疾。
若说邪门,医书古籍上有记载,有一种疾病,天生而就,患者骨脆如瓷,全身骨骼一碰就碎。
岂不是更邪门,可它依旧是以疾病论之」老洋人听得云里雾里,问道:「那这是什么意思啊?」陈玉楼直嘬牙花子,合着这半晌他是自言自语呢,心道,罢。
随即拍了拍老洋人的肩膀,说到:「意思就是,说不定这青囊派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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