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晴湘西之青囊书院(16-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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灯,想必是已经睡下了。
「仙儿姐姐~~」没想到这花灵迟迟不走,鹧鸪哨躲那在屏风后面好不尴尬,只觉得折尽了自己的一身英雄气,又不敢动不敢喘,只得忍耐。
「怎么了?」封门仙只见这丫头脸上变颜变色色欲言又止,像是有什么话要说,又怕她说出什么隐秘之事来,忍不住往那屏风那边瞟。
心想,这非礼勿听,鹧鸪哨你可得把耳朵捂住了,莫要听了人家姑娘私隐。
「你觉得我师兄~~如何?」封门仙想,亏了她对这丫头如此关爱,竟没想到被她先盘问了。
一时间面露尴尬,言辞闪烁,糊弄说道:「鹧鸪哨乃搬山魁首,本领高强,自然是人人敬佩」「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花灵是铁了心要和封门仙夜话些女儿心思,只当封门仙是会错了意,便往近前凑了凑,低声道:「我是说,你喜不喜欢我师兄啊?」封门仙心里一咯噔,这叫她如何应答,只得调侃到:「你这妮子,当真有孝心,姑娘家家的,是想为你师兄保媒拉纤不成?」这下轮到花灵红脸了,只见她两手绞着衣角,低头垂眼,细细说道:「仙儿姐姐,我是觉得,自从你跟我们同行,我师兄人都开朗了。
可是等见了你祖师婆婆,我们就又要去找雮尘珠了。
我师兄本领高强是没错,但是我觉得他也很孤单,他身上的担子太重了。
如果有你能留在他身边,师兄一定会很开心的」鹧鸪哨在屏风后听得这番话,想起他们门派凋零,但是同门之谊却重,叁人同生共死多年,想起来实属不易,心里难免感慨一番。
封门仙没想到这丫头如此坦诚,看她对鹧鸪哨关切有加,自己如何能再胡乱敷衍。
可真要她说破,她又难免害臊。
于是避而不答,取过笔墨,在信笺下笔走龙蛇,写下八个大字。
花灵见了,心中了然。
又看封门仙露出羞涩态,便再不敢多扰,这才掩门而去。
鹧鸪哨听得花灵回房,方从屏风后面出来。
但见封门仙坐在桌前,俊俏脸蛋被烛火一照更显妖柔,面颊潮红,眼波闪烁。
便走过去将那信笺拾起,只见上面写着一句诗经典故:「既见君子,云胡不喜」鹧鸪哨读了这女子衷肠,忍不住喜上心头。
偷偷那把信笺收在袖中,一边也在桌边落座。
鹧鸪哨以往闯荡江湖,从来没有胆怯丧气的时候,唯独到了女人面前,却总露出木讷呆板来。
此刻两手落在膝盖上,一副正襟危坐模样,只偷瞄瞄那羞涩欲滴的妙人,略微清了清嗓子,却又说不出话来,只得干笑两声。
封门仙知道鹧鸪哨在这男女之事上嘴笨,就也不为难他。
便开口道:「委屈师兄做了这窃玉偷香的鼠辈了,师兄找我所为何事啊?」鹧鸪哨这才想起来意,也不再别扭,两人面对面叙话。
「你何时也开始唤我师兄了?」鹧鸪哨问。
「我总不好直呼其名,就跟着花灵和老洋人叫。
不然我实在不知如何称呼,魁首?英雄?少侠?兄弟?」封门仙反问道。
「哦,那就随你吧」鹧鸪哨心想倒也无妨。
「师兄啊,这巴山夜雨难得,您老人家到我房里来,就为了问我这个?」封门仙问到。
「不是,我~~」鹧鸪哨心想,干脆打铁趁热,一咕噜全说了,免得又打退堂鼓,就道:「仙儿,你知我心意,我今日~~就是想看看你」越说声音越小。
封门仙闻言,心想既然他有此心思,自己又何苦骄矜。
于是起身开窗,又把那金学究送的茶水点心摆上,说道:「巴山雨夜,我与师兄正好叙话,连日奔波劳苦,师兄请看茶」「花灵拿的什么药?她身体有疾吗?」鹧鸪哨尝了尝那茶,略解干渴,这才想起方才那一遭,倒像是花灵来向封门仙讨药。
「这女儿家的事,你如何打探」封门仙回到。
见鹧鸪哨面露惭愧,又安慰道:「我知道你照顾师兄妹甚是周全,可你毕竟是男子,总有疏漏,也是自然」鹧鸪哨听得如此,也不好再问。
想来他照顾师弟师妹,虽已尽心,却难免不及。
好在如今有封门仙,还能帮衬一二。
「今日听你所言,倒像是对明器宝货颇为熟悉,江湖上向来只知道青囊派遍寻珍贵药材,却不知为何与发丘倒斗一门有所牵连?」「师兄有所不知,青囊书院虽然不取明器,但是那贵胄君王,陪葬有名贵医书图谱的,我们也照样取来。
只是我门派不专精此道,前朝里也曾与摸金发丘合力探墓,可惜这两大门派早已零落。
至于我们这些后人,也只能依着前辈们留下的典籍秘籍,略学一二,断断不敢入什么深埋大藏之所」封门仙说罢面露遗憾,想来当年各大门派通力合作,不知是何等风光。
如今发丘一脉已经断绝,听闻摸金校尉世间也仅存叁人。
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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