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风记(4)
第(2/8)节
敢睁眼直视,只是侧着脸紧闭双目。
二人低声交谈,程思道反复询问,这才大略清楚经过。
原来二人自易水河中飘荡,昏昏沉沉,几欲冻死之际,被一秘女子所救,将二人安置在易县附近的林中猎户房中。
那女子雅善岐黄,陈茹虽被飞石击中,但毕竟距离尚远,伤势不算太剧,反倒是在冰河中的冷气浸体更为严重。
那女子医术通,也不知用了什么丹妙药,不过数日间,竟几已痊愈,但程思道经脉受损极深,虽经过妙手针灸,内力接续,却还是过了四日才悠悠转醒。
问及那女子详情,陈茹却大为忸怩,双颊红云遍布,期期艾艾,怎么也说不明白,甚至连她的姓名也不知晓。
程思道焦躁不已,想到自己在此已有数日,身体仍然重伤不能行动,师弟师妹现在也不知到了哪里,是否遇到危险?救了他们的那个女子,是敌是友无法判断。
若是江湖同道,何必隐瞒身份姓名?若是敌人,四日已过,却又为何不见皇城司的人前来追捕?疑窦丛生,反复思索也末得其解,越想越感觉古怪离。
正迷惑间,忽听门外一阵轻柔沙哑的歌声传来,曲调婉转,妖媚万千,令人心中一荡,这歌声竟好似与梦中听到的一致。
门扇声响,一个二十六七岁的女郎推门而入,身着雪白的狐裘,腰间斜插了一支似笛非笛的乐器,手上拎着一个小小药蒌,脚步轻快地走了进来。
那女郎眉眼如画,眼角眉梢中媚态横生。
瞧见床上的程思道,微微一怔,旋即眉花眼笑道:「你醒啦,那真好极了,总算不枉我这几日来的苦功」声音妖娆沙哑,风情万千,但语调却显得有些生硬,好像并不是中原汉人。
陈茹见是那女郎前来,双靥飞红,连忙低头垂首,好像极为恐惧羞涩,连身体都有些发颤。
那女郎脸上笑吟吟的,放下小药蒌,将狐裘退去,轻轻一抖,覆盖其上的残雪簌簌而落。
双手抵在唇边连搓,口呼白色呵气,一跳一跳来到床边,连声道:「外头好冷,快让我暖暖手」不待程思道讲话,竟翻身跳到床上,两只冰凉的小手一把将施夫人陈茹搂住,手指不断摩挲抚弄。
「啊!」媚笑声中,纤指冰凉刺骨,在陈茹火烫娇躯上来回游走,只吓的陈茹惊叫连连,不住扭动。
听到陈茹惊呼,程思道再也忍不住,睁眼回望。
映入眼帘的却是一张雪白俏脸,正望着自己吃吃而笑。
那女郎双颊不住贴弄着陈茹雪颈,轻笑声与呢喃之声交杂,同性之间的亲昵旖旎之举,使木屋中的气氛既觉香艳撩人,又觉阴森诡异,一时不可名状。
「你……你做什么……快放开她!」程思道震撼无以复加,想要起身,但稍稍一动,周身经脉刺痛,内息翻腾,挣扎几下也没能坐起。
那女郎格格脆笑,柔声笑道:「呆小子,就这么跟救命恩人说话吗,也太没有礼貌啦……难道你们男人都是如此忘恩负义么?」纤指揉捏着陈茹偌大雪乳,指尖拨弄着鸡头软肉。
她手上传来的冰凉触感令陈茹浑身发抖,长长的睫毛簌簌颤动,紧咬下唇,想要忍住不出声,但却仍不由自主偶尔发出一声声呻吟,极是撩人。
程思道忙紧闭双目,高声道:「救命之恩,自然谨记于心,必将报答,只是你这是……」话音末落,那女郎连声脆笑,嫣然道:「啊呦,堂堂衡山派的程大侠,胆子怎么这般小,连瞧都不敢瞧我么?你放心,既然救了你们,当然不会再把你们交给皇城司的那些蠢蛋……索性送佛送到西,等你伤好了,再送你们回江南便是。
只不过……」忽贴身靠近,俏脸直贴在程思道脸庞数寸处,睫毛忽闪,秋波流转,似笑非笑地盯着程思道,好似是在鉴赏什么稀罕宝物一般。
轻轻在他脸上吹气道:「……只不过我可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施恩自然要图报,这一路上,你们俩可要做我的奴隶,乖乖听话才是」呵气如兰,脉脉暗香沁入鼻息,萦转缭绕,麻痒异常。
程思道闻言,胸中「腾」的一声怒火骤然而起,大声喝道:「胡说八道!你到底是什么人?是不是那耶律翼派来的?要待怎样?」那女郎斜乜了他一眼,却并不回答,忽一用力,竟将陈茹一把推到程思道身上。
程思道只觉一股幽香倏然袭来,胸膛之上温软一片。
正慌乱间,蓦地下体火热一团,直欲燃烧沸腾,欲火熊熊,瞬间弥漫全身。
心中大骇,失声道:「你做什么!」那女郎秋波横斜,嘴角噙笑道:「鬼叫什么,左右你总不会吃亏,美人在怀,这不正是你们这些男人所向往的么……」程思道勉力压制沸腾欲念,但滑腻柔软躯体在胸前蠕动,欲念竟越烧越旺,下体那团火焚烧着五脏六腑,直冲脑际,意识甚至都开始逐渐模糊。
灵光一闪,好像想到了什么,颤声怒道:「妖女,你……你给我吃了什么药?」那女郎闻言柳眉一蹙,似要生气,但眉梢眼角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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