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和郝叔 左京的无奈(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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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小保姆带两个孩子去休息,白颖回到自己房间。
夜深人静的时候,母亲的提醒似乎又回响在耳边。
第一次主动上门求欢,况且房间里面还有自己的婆婆,白颖犹豫再三,直到午夜时分估计保姆们都睡下以后才鼓了鼓勇气偷偷出了自己的房间上楼来到母亲厢房门口。
白颖站在门口踌躇了半晌。
两个小时前小保姆抱下去让自己喂过奶,现在都在安然沉睡中。
想到孩子,白颖忽然叹了口气,昨夜不是因为过来喂奶,说不定……想那些也没有用了,主要原因还是自己把持不住。
正要推门,却见春桃轻手轻脚的从里面出来了。
「小夫人……」春桃也吓了一跳,马上镇静下来急忙行礼打招呼。
「我……我来看看孩子……」白颖也闹了个大红脸,紧紧张张的解释道。
春桃不敢多说,连忙让开让白颖先进去,然后手脚利落的带上门,匆匆忙忙的跑回自己的房间,一句话也没敢多说。
白颖先去育婴房看了看孩子,两个孩子睡得十分安稳。
绕过屏风退出育婴房,再往里面就是婆婆和那个老男人的卧房。
卧房门没关,开着一条缝。
里面开着灯,但很安静。
刚刚碰到春桃,弄的自己尴尬不已。
此刻白颖还有些彷徨,走到门口抬手去推门,刚要碰触到门,想了想手又放下了。
某一刻白颖真想下决心头也不回的离开,可脚下像被钉子钉住了一样,怎么也挪不开窝。
手,不自觉的又抬了起来……虚按在门上,就是使不上劲。
内心里,天人在交战……一想起老公就觉得羞惭、无地自容,懊悔无比,可身子,又是一阵阵在燥热。
昨夜的疯狂,再一次点燃了小少妇压抑的情欲。
一天的休息后疲惫尽去,那方面的需求随之而生,似乎比刚来时愈发强烈了。
另一只手不自觉的移到了胯间,隔着睡裙按在了那团凸起的软肉上……中指,在软肉中间的缝隙上轻轻上下划动。
好痒,好难奈……经过昨夜的填满充实,这里更加怀念那种被贯穿被强烈摩擦的快感。
越接近老男人,这种感觉就越强烈。
似乎那个老男人就是快感的代名词,甚至不需要肉体接触,仅仅一个猥琐的眼,一句下流的粗话,都能让自己的这里敏感而火热。
现在只隔着一扇门,只要自己推开门走进去就可以享受到那透顶的愉悦,那种…就像要飞上云端般的愉悦…伸出舌头舔了舔上唇,白颖心里发出无声的呐喊:「对不起老公,真的对不起!可是,我…好需要他…」……「是…颖颖在外面吗?」正煎熬中,屋里传来母亲温和的问话声。
其实白颖进厢房的时候母亲就听到了,白颖进育婴房去看孩子、出育婴房站在门口止步的脚步声母亲也听的清清楚楚,似乎知道这个儿媳还有些面子上放不下,虽然也仅仅是这样了。
听脚步声判断这个儿媳站在房门口踯躅不前时,母亲想,这层窗户纸…就帮她再捅破一次吧。
「是……是我」既然已经被发现,回避也没有意义。
「门没锁,快进来吧」母亲说完这句似乎呜咽了一下,良久不再出声。
咽了口口水,定了定,白颖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
只见屋里郝叔身上一丝不挂面对着门口大张着腿坐在床沿,一脸舒爽的猪哥样。
同样赤身裸体的母亲斜对着门跪在郝叔面前,瑧首埋在郝叔两腿之间不住的上下摆动,一个白馥馥的大屁股对着门口,全身上下只在屁股沟里夹着一条红色的老式卫生带。
看那样子,就知道两人在干什么。
见此情形,白颖站在门口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红着脸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过了一会儿,母亲抬头吐气,一条长长的大鸡巴带着母亲的口水暴露在空气中,黝黑锃亮,剑拔弩张。
「颖颖快进来啊,别再门口傻站着了」母亲长长吁了口气,伸手握住鸡巴撸着,回头对白颖说。
「把门关上,过来啊」白颖只得关门上前,母亲撸着鸡巴又低头在龟头处舔着,一边还在嗔怪白颖:「怎么才来啊,他都等不及了,非要妈帮他口」「这下省了你的事了,妈帮你舔得这么硬了……」「别愣着了,你也来舔舔,服侍男人啊,还要跟妈多学学」白颖上前,却怯生生的站在旁边不知道该怎么办。
郝叔老早就想让白颖为他口交,可她一直不答应,逼得急了也只是借种时意乱情迷的情况下飞快的用舌尖碰触过郝叔鸡巴头子一次。
记得我们结婚头几年,说起口交,妻子便本能抗拒,后来经我百般调教,才同意屈身侍奉。
就算那样也要我把鸡巴洗了又洗,还只肯蜻蜓点水般舔上一小会儿。
可以说,她口交的经验非常少,这也和她的职业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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