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节 羞加幸福的表情。

    「你们为爱鼓掌过了吗？」

    杜如烟没想到我居然直接问出这种问题，窘迫地瞪着我，好像我犯了法一样。

    「你怎么这么......」

    「龌龊？」我替她说出来。

    「是！」她勇敢地表示肯定。

    「瞎说，这叫坦诚，咱俩这关系，有必要遮遮掩掩吗？」

    杜如烟脸更红了，被噎得说不了话。

    「回答我的问题嘛！」

    「没有！我们在一起才几天啊......」

    「他肯定想睡你，只不过怕你不同意。」

    「你胡说，我们才刚刚开始......」她拨着碗里的菜叶。

    「刚刚开始就不想了？我敢打赌，他见到你的第一天晚上，就在被窝里想象

    跟你啪啪啪的场景，一边想一边打飞机。」

    杜如烟想割掉我的舌头，她一定觉得我的龌龊破坏了她对爱情的美好想象，

    但又不敢骂我，慾了一阵子才用质问的语气说：「你每次看到一个漂亮女孩子，

    晚上都要意淫跟她啪啪啪吗？」

    「不至于每次都意淫，有时候吧。我也意淫过你呀，在我俩第一次啪啪啪之

    前。」

    「你......」也许是麻辣锅底太辣，杜如烟的脸一片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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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音乐节现场火爆异常，也许是因为小城市很难得有这样极具文艺特色的活动。

    天空开始飘小雪，更给现场带来别样的艺术气氛。

    很难想象得到，平时文静得过分、在陌生人面前几乎不说话的杜如烟在这种

    场合下会那么疯狂，戴着荧光头饰，晃着荧光棒，跟着人群又蹦又跳，到后来我

    都觉得看她表演比看台上那些同样疯狂的歌手更有趣。

    年轻真好啊！虽然我年纪也不大，可这几年内心实在太沧桑，几乎忘记放纵

    是什么感觉。看着杜如烟不时朝我投来的笑容，我的情绪渐渐受到感染，意外地

    发现没有那么难过了，很想谢谢她今晚带我来这里，免得一个人在家寂寞空虚冷。

    眼看快要到十点半，我拍拍蹦跳个不停的杜如烟的肩膀，在震耳欲聋的噪声

    中大声喊道：「很晚了，你们寝室几点关门啊？」

    「什么？」她没听清。

    「我说，你们寝室快关门了吧，我送你回去！」

    杜如烟嘴巴微张，眼睛微瞪，震惊地看着我，然后眉毛一拧，迅速转身看着

    舞台方向。

    我去！

    我似乎明白了什么，敢情她就没打算回寝室？今晚她的思想比我龌龊？

    明天一大早还要赶车喔！要去小青父母家喔！今晚跟别人睡觉是不是不好？

    正直的想法在我脑子里存在了两秒钟。管他喔！又不是第一次！再说又不是

    我提出来的！

    我掏出手机，查找附近空余的酒店房间。

    音乐节在午夜迎来高潮，主持人用嘶哑的嗓音带领台下观众们喊新年倒计时，

    我没跟着喊，但杜如烟喊得十分起劲。喊完「0 」，他们爆发出欢呼，然后杜如

    烟转身面对我，笑得很开心，大声叫道：「哥，新年快乐！」

    这一声喊，让我的心情彻底变好。希望新的一年真的能迎来全新生活，美好

    而阳光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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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此刻，唐婷身边却是一片宁静，或者说寂静。

    石勇选择的住处是一处伴山面海的森林度假村，某著名电影曾在此取景，风

    景极佳，即使极不情愿来到此地，这样的风光还是让唐婷情不自禁发出惊叹。

    客房是她没有体验过的宽敞奢华，但现在只有她一个人，石勇不在。

    三亚的冬季不比别处，说是春天还差不多，唐婷可以穿着宽敞顺滑的薄睡衣，

    坐在客房外的露天平台上。这个点了她还没有睡意，仰靠在舒服的藤椅上，看着

    天上的星星。良久，她拿起手机，拨通石勇的电话。

    接听电话的石勇发出粗重的喘息声。

    「什么时候回来呀？」唐婷用发嗲的声音问道。

    手机里传出非常响亮的「啪啪」声音，以及一阵「啊啊啊」乱叫的女声。

    「怎么了？你睡你的。」石勇威严地回答。

    「不要，你把我带过来，又把我一个人丢在房间里，太不像话了。」唐婷继

    续发嗲。

    石勇的语调平
第(2/12)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