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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3王(03)

第(6/10)节
尚未完全浇透,但毕竟有所好转,尤其要紧的是期望母亲快点到来,水太多了,我还想着去灌溉另一块辣椒地呢。

    当然,想法是很好,未免过于天真,水又不是你的,人家抽水也要花钱,等他灌溉完自己的自然就马上关掉水。

    但我可算把母亲期盼到来了。

    那时抽水的那个人站在田埂上,咆哮道:“我抽的水哪去了,都一个小时了,我地里还引不来水——妈的,你们不要灌溉了,等我把水引导到地里去了再说!”

    说时就拿起锄头把这条支流水封住了。

    当其时西边洞里已经有四五个人从家里跑了出来,免费的自来水灌溉谁不稀罕,正当大伙儿拿起锄头再次为自己干旱的土地浇灌时,听到那个抽水给钱的人终于开口说话了。

    有个妇女小声嘟哝着:“你牛气什么呀,不就几十块钱嘛,用下你的水会死啊?”

    为己申冤者说:“景辉啊,我这刚来,还没用到你的水,你可别冤枉我呀!”

    脸带委屈的说:“死咯,用点水被骂成这样,早知就不用他的了。”

    眼看着景辉把那条水支流封密,母亲跟我的美好愿望也就破灭了——本来还想浇灌下辣椒地呢。

    时隔没多久,菜地里的泥土基本吃透了水,母亲也叫我先回去了,也罢。

    那时我的脚已经不听使唤、行走不动了,胯骨更是由隐隐作痛变为痛彻心扉的痛,每走一步我都痛得掉下眼泪。

    我不知怎么会这样,早知梅箓步行回来会闹成这样,打死我也不干这种事——活该,自作自受!晚上,我只是直挺挺地躺在床上,动弹不能,屁股下还垫着厚厚的被子,好减轻我阵阵的痛苦。

    为谨慎起见,我用被单严严实实地捂住了自己的屁股,然后才安心地返回梦乡。

    有几次,隐约中我听到听到木偶戏开场曲,忽远忽近,就象林中鸟儿的啭鸣,标明距离的远近。

    有那么一阵子,我好想出去欣赏村里的木偶戏,毕竟有好多年没看过,想重温下童年时的乐趣,想努力翻身起来突然被一阵疼痛惊醒,看来我只得独自一人苦苦煎熬整整一宿,别无他法。

    我又睡着了,有时偶尔醒来片刻,听到窗外传来木偶戏咿呀咿呀哟的格格地韵曲,睁眼凝望黑暗中光影的变幻,凭着一闪而过的意识的微光,我知道外甥阿俊已经出来好久了。

    从佛山客运站坐车到广州东站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司机在离东圃客运站两三百米处叫人下车!迷煳中我听到司机的叫喊声也赶紧拖着笨重的行李箱走下来。

    下来后,客车在前面的十字路口那里转个弯继续往来时方向相反驶去。

    我望着这陌生的地方,心里不免一阵紧张,尽管我已经廿十来岁了。

    也去过不少地方闯荡过,但我内心还是很脆弱。

    或者说人在一个陌生地方都会担忧害怕,天性使然!要不是去年曾经在东圃客运站坐车去过一次花都,我还不知道东圃客运站往左走下来一百多米处就是珠村公交站。

    下车时有些乘客不知道东圃客运站在哪,司机说,一直往前走,到了路尽头再往右拐就看到了。

    我半信半疑,一直推着四个轮子的行李箱边走边拿出手提电话来导航。

    没多久就到了一个公交站牌,我赶紧拉着箱子奔去,原来那是珠村路口站,当时我还不知道在哪?我再次拨开屏幕,登上微信,给同学辉发了个讯息:我又回来了。

    然后把位置也发了过去。

    我这人,一点私隐也没有,有时欺骗他人我一般都不敢发位置过去。

    收好电话,又再次推着笨重的行李箱走过大马路,就在我发讯息给同学那时,我就已经看到了东圃客运站了,按照我以往坐公交车的经历,哎,虽知道这条

    t路我不知走过多少回了。

    而到了大马路那边,我一直往前走,途中看见一个美女迎面而来,我害羞地把脸扭到另一边去。

    这是我性格自卑的一面。

    徒然间看见天桥直奔而去,这时行李箱拉不上,我力气小,没劲,只好提着,妈呀,提着二十来斤重的衣物,走上去也不容易哪。

    天知道我那24寸的行李箱放进了多少东西,冬天的衣服也有好几件,鞋子有两双。

    一般的洗漱用品基本都有了,还有席子呢,折迭的那种。

    出门打工在外的人们,都不知要添置多少生活用具,像水桶,桌子,椅子,席子……想起读书那会儿坐公交看到那些人提着水桶,胳膊肘夹着席子,还有大包小包的行李。

    我一阵厌恶,同时又很佩服他们——不觉得丢脸吗。

    可是,曾几何时我也加入了他们其中的一员,回想起以前说过的话,脸上一阵火辣辣的痛。

    挺羡慕那些有钱人,随便一个行李箱或行李袋往里面塞几件衣服就到处跑,其他就不用管了,信用卡在身,万事不怕!好不容易到了珠村公交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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