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魔窟系列之中秋家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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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插一朵百合花。”。
拿着六条栓子圆筒的卫兵按下一个卡扣,使圆筒分为两半,把它们套上插花架的转轴,再合起扣紧。其他卫兵拿来六根大拇指粗细,长度可以调节,中间可以弯折,一头装有u形腰托的金属杆,依次装在圆筒外的栓子上,使它们变成一组呈放射状均匀散开的辐条。每根辐条根部都有四个用于拘束手脚的锁环。
卫兵把全身瘫软的夏之宁架到插花架前,将他的手脚向后扭去,锁在一支辐条根部,腰部被卡在辐条顶端的u形腰托里。接着,邱晓真被以同样方式绑在下一支辐条上。下来依次是杨雪、夏之馨、夏之韵和秦枫。六个身体向后弯成弓状的躯体,看上去恰似百合的六片花瓣一般。
“接下来,就要把这六片分开的花瓣并拢在一起,方法是把相邻两人的嘴唇和生殖器用针线缝在一起……针线活是女生的特权,熙雅小姐请!”。
邵熙雅仰头大笑:“我从生下来就没摸过针线!拿去给我爸爸!他才是这一块的行家!我特别喜欢看他飞针走线!”。
邵祖康果然显得异常兴奋,迫不及待地从罗奇手里接过外科手术用的手术钳和缝合针,走到飞轮前,卫兵们不等他吩咐,已经开始调节绑着邱晓真和夏之宁的辐条长度和弯度,并扯住夏之宁的头发,掰开邱晓真的双腿,直至夏之宁的脸贴上邱晓真的阴部。被折磨得奄奄一息的两人已经完全放弃了反抗,软绵绵地任人摆布。
孙蕙萱突然注意到黄旭初的呼吸变得十分粗重而急促,脸色也变得异常铁青。
她猛然想起:不久前在一次料理现场上,主人准备的席间节目就是把男奴的嘴缝在女奴的阴唇上,黄旭初看了也是像这样脸色大变,并且在接下来的料理制作过程中接二连三出错,差一点就砸了千辛万苦打造出来的金字招牌。
邵祖康把夏之宁的舌头用力从嘴里扯出来,与邱晓真的右侧小阴唇用手术钳熟练地夹在一起,在邱晓真清晰高亢的惨叫和夏之宁含混沉闷的哀嚎声中,把拖着长线的银针缓缓插入这两条敏感而柔软的肌肉中,再从另一侧慢慢拉出,然后绕到邱晓真的左侧小阴唇外侧,再次缓缓扎入。娴熟而残忍的穿刺动作重复了四次,最后拉紧浸满两人鲜血的线头,打了一个形状独特的花结。
邵祖康正要把线头扯断,旁边却响起一声惊天动地的怒吼:“是你!”。
孙蕙萱惊讶不已地看着暴怒的黄旭初,但与此同时,她的余光看到了更不可思议的东西:自从进这包厢以来就始终盛气凌人横行无忌的邵祖康,脸上掠过了极短的迷惑不解后,突然现出恍然大悟,继而惊骇惶恐,不打自招的神情。而孙蕙萱自己,也跟邵祖康一样,几乎是立即就明白了黄旭初暴怒的原因,并因此感到万分惊骇。
自从几年前被黄旭初从中原一处军事基地的军妓院里选中,从普通军妓变成黄旭初的私人奴隶兼助手以来,孙蕙萱对这位名声显赫却一身怪癖的主人了解和亲密程度不断加深,两人几乎可以说是无话不谈——除了黄旭初的家世,尤其是他幼年时就逝去的父母,是绝对的谈论禁区。后来,趁着经常被借去服侍卢涛的机会,她才得以从主人这位多年好友那里,知道了他的身世。
黄旭初的母亲是邵祖康父亲与元配妻子的女儿,后来邵祖康的母亲小三上位鸠占鹊巢,父女从此反目断绝关系。或许是出于对父亲的仇恨,女儿最终嫁给了父亲官场宿敌的副官,生下了黄旭初。在黄旭初六岁那年,先皇突然驾崩导致京城发生了争夺皇位的武装冲突,骚乱之中,黄旭初的外婆家遭到暴动士兵的袭击,当时恰好过去要接外婆到军营中避乱的父母与老人一起不幸罹难,据说现场非常凄惨。此事与当时发生的上千起相似案件一样,被无力更无心追查的官方束之高阁。黄旭初在姑妈抚养下长大,后来投身人体料理界,年纪轻轻就崭露头角。而邵祖康对异母姐姐这个遗腹子一直视如死仇,好几次运用权势,试图加害于他。
好在黄父当年的上级和同僚念及旧情,暗中护佑,加之黄旭初长袖善舞,精于处世,不但屡次化险为夷,更因此获得不少高官贵人的同情与好感,最终成为帝国顶级的人体料理大师,声望与人缘反而远在邵祖康之上。邵祖康虽然气得发疯,却也无可奈何,不敢再对这个今非昔比的外甥下手加害。
多年来黄旭初始终没有放弃对杀害父母凶手的寻找,却总是一无所获。当年兵荒马乱之中,警方根本无力无心进行详细正规的搜查取证,什么指纹精液证物都无从谈起,只留下一组令人不忍卒睹的现场照片。多年来,黄旭初强忍着内心刀剜似的疼痛,每晚都强迫自己把这些照片仔细翻看一遍以寻找可能错过的线索,因此对照片中所有细节都了然于胸,包括那个把他父亲的舌头和母亲的阴户缝在一起的,样式极其罕见的线头打结……“你……你在乱喊什么?”。邵祖康竭力装出怒气冲冲的样子,但装得太夸张,反而更显得欲盖弥彰。
“当年杀我父母的原来是你!你……你在他们身上做了同样的事!打了一样的结!为什么!那是你的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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