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猧孽(002-03)
第(8/9)节
痞子让这身警服毁了。
“我叫李天易,家庭住址是。。。”
眼见耍赖无望的李天易终于还是开了口,刘潇心里想:说到底一个毛孩子他能有多大本事。
可是她没想到的是杂碎其实是不分年龄的。
卖淫嫖娼在90年代的z国北方渐渐兴起(南方就更早,而且规模也更大),虽然远没有今天的明目张胆,还需遮遮掩掩,但也已形成一定气候,随之带来的就是错综复杂的利益链条。
看到李天易交待了,刘潇把登记簿还给张天乐,然后转身径直走向拘留室。
她现在觉得多看一眼李天易都会心生厌恶,只要想起他那张还一脸青春痘的脸,立刻各种恶心的记忆瞬即充满脑海。
作为当时局里不多的女同志又是从事刑警,每年扫黄打非,下去抓嫖,都少不了刘潇。
虽说平日抓嫖应该是治安警的事,但在警力不足的吴市遇上扫黄打非或是专项严打时治安警和刑警就没有那么明显的区分,于是刘潇就不可避免的年年都要与她最不耻的那些卖淫小姐们打几回交道,毕竟羁押、审问小姐时,女同志还是要比男同志方便些。
昨天夜里突击搜查李天易常光顾的那家洗浴中心时,几位着便衣的男同事率先踹门冲进去,穿警服的刘潇紧随其后,结果就在她进门的瞬间,正好看到李天易抓着一名小姐的脑袋疯狂做着深喉。
当突然听到有人闯入,李天易慌乱中想将生殖器从小姐嘴里拔出小,不知是紧张亦或是太过刺激、兴奋,拔出阳具的一瞬间他居然忍不住喷射出来,颜射了他胯下那名才只有18、9岁的小姐整整一脸精液。
这种场面其实刘潇已经见怪不怪了,干了刑警这行,又抓了这么多次嫖,这些“哼哼呀呀的事情”
早就从以前的面红耳赤变成习以为常;社会的冷漠、无情、阴暗,人性的堕落、无耻,这短短三年时间她已经看到太多太多。
每次抓嫖时,当她进到那些所谓的“炮房”,看到的场面也都大同小异,一对或者几对男女滚着床单,偶尔还会是一对同性;但这次让她小有些吃惊的不是李天易那张因兴奋而完全变形的脸,也不是他胯下那名身高才刚一米六胸却足有d罩的小姐,甚至不是那卖淫女被涂满一脸的尿黄色精液,而是那个小姐的。
。
。
该怎么说,造型吧。
刘潇他们进门时,那年轻的小姐双眼被自己的丝袜蒙着,全裸着娇躯,丰满的双乳被人用医用胶皮管(就是医生找血管用的那种)狠狠的扎实,足足捆了两道;双乳因充血的已变的殷红发涨起来,乳房夸张的向前突出,似锦般光滑的乳肌上青色的血管因血流不畅而根根暴起,细长、坚挺的乳头也因严重充血变成了枣红状,乳头上还用鱼线系着两个小铜铃铛。
李天易当时正站在床上,小姐半蹲在地面,她将自己双腿努力向外张成了八字,弧度十分的大,可以看出女性的身体很柔软,应该是一个柔韧性比较出众的女性。
小姐疯狂摇着自己纤细的腰肢,全身像波浪翻滚般不断的挺动着,房间里不断响彻着她胸前的那一对铜铃清脆的作响声,卖淫女因耻辱,痛苦和淫荡堕落的快感正发出摄人心魄的叫春声。
不知是太过忘情,还是叫声太大,她起初居然完全没有意识到有人闯进来,直到同事抽掉蒙在她脸上已经被精液浸湿的丝袜。
好久以后刘潇才搞清楚这种玩法的准确叫法——“性虐”,英文缩写s。
当时那个年代s这种行为在多数人眼中完全就是犯罪,那些变态的性爱花样是很多人连想都不敢想的,更别说做了,这其中也包括但是思想还十分保守的刘潇。
在她看来这些通过虐待、残害女性身体获得快感的性爱行为根本就无法让人理解,是让人作呕的无耻变态行为。
也许正因为印象深刻,一回到局里,她首先就要求提审这名小姐,可没想到这个才17、8岁的小丫头嘴居然这么硬,怎么审也不承认卖淫行为。
她只说和李天易是朋友,只是今天情绪有点高和他玩的有点疯,反正做爱又不犯法。
可当问到李天易真实姓名时,她却说自己和李天易是第一次见面,属于一夜情关系,所以不是很清楚名字。
“哼!”
参加审问的三名民警都是一阵冷笑,真看不出小小年纪应付审讯的经验可真不少,肯定不是第一次出入公安局了。
为了让小姐早点招供,参与审讯的民警觉得应该对她上点手段了。
一名民警用手铐将她的一只手高高铐在门栏上,身材娇小的她只能一只手举着,踮着双脚尖站着,她双脚还穿着高跟鞋,那滋味有多难受可想而知。
参与审讯的几名男警不仅全无同情之心,反而小声评头论足起小姐那丰腴的身段来,警察这行干长了,大多数人的良心就开始变的麻木不仁,他们只想着怎样才能从她们嘴里挖出几名嫖客,多罚点钱就好,那时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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