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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节
温柔婉转些,如何搏朕垂怜?……腿再分开点。”

    顾清都是不要脸的,可怜兮兮地摇晃着柔嫩的屁股,自己用手指分开那一线水光润泽的小穴,他的肉穴边缘仍是淡色,就像白天的顾大人一样衣冠端庄,但只要以手指稍稍揉搓,或以肉具鞭笞,立刻便会泛起羞赧情色。

    皇帝嘴上说着轻视的话,但太子了解父皇,他眼中的痴迷无可错认,顾大人也算得上名器了,丰盈的肉感和欲拒还迎的吸吮恰到好处,皇帝一旦开始弄他,就浑忘彼此年纪,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也许是情欲的吸引力太强,甚至掩盖过了其他一切情感的成分。

    尚且年轻的太子,竟然无端感到悲伤。

    顾清都口中含着口衔,听皇帝恨恨地数落他又上表替荆王求情的事,被肏干得口中涎液不住流淌,满脸痴态却连咿咿呀呀求饶也做不到,只能不断绞紧双腿,讨好地表示不会再犯。

    他脖子上套着纤细如发的银链,向下连着两枚猫儿睛乳环,又向下扣着一枚同样以宝石雕成星月的脐环,最后在阴茎环处调皮地合扣起来,皇帝虽不信他真能悔改,但好在人现在是在自己手里,自己不让他射,他就是疼得浑身通红,也还得卑下地奉承求饶,便气恨地拨弄着他,干得更加尽情。

    太子彻底震惊,他忽然想起晚间顾大人穿的是一身颜色素淡的衣服,和身上这套紫蓝色的嵌宝饰物很相配,早上他穿着按品大红,脖颈处似乎闪过细微的金色。父皇真是有闲情逸致,只怕让顾大人在官袍下穿戴只属于自己的印记,还要精心搭配,对他来说是种消闲。

    荆王不日便要回京述职,虽然皇帝和他相看两相厌,但荆地再不治理,实在要民不聊生,皇帝只能忍着牙疼故作大度,但他这口醋劲是无论如何也过不去了。

    太子也不知道自己偷看了多久,冻得都喷出了个不雅的鼻涕泡,但皇帝还没结束,太子由衷钦佩父皇,并立志发奋学习,减少内宠,专一耕耘。

    顾大人已经被操昏了过去,他是文臣,有时脆弱得连管狼毫都能刺穿他的心脏,擦破了一个指尖,他可能都会流血而死,皇帝终于不情不愿地停了下来,但还是命人将他在白玉刑凳上捆好,用柔软的羊皮圈束缚着四肢,手持拍板细致地将他双臀击打至红肿,肿高了约两三尺,连会阴处亦不放过。

    顾清都年纪大了,本来就不硬的骨头更软了,哭得那样可怜,太子差点跑出去替他求情,可皇帝太知道他是个什幺东西,打完了又叹气捧着他狼狈的屁股亲了亲:“你要是好意思再顶着这样的屁股出去鬼混,朕不介意天天教训你。”

    天地可鉴,皇帝本来是没有这种爱好的,但顾清都实在是个欠打又欠操的人。他前一刻还哭到打嗝,皇帝一把他从刑具上解下来,他就又能端着凛然姿态一本正经地找自己的衣服,说自己和荆王是政务往来,不是鬼混,皇帝要是再不相信他,他只能一死了之。

    他居然还敢替荆王,太子都忍不住替他默哀。皇帝气得目瞪口呆,然而看他理直气壮地睁着一双十分楚楚的秋水妙目,顶着肿痛的屁股,扯谎扯得面不改色,皇帝只剩下了一个办法:“朕现在就操死你!”

    后来皇帝就找到了对付顾清都的办法,打到哭得嗓子哑了没力气骗人为止,还能站起来就说明打得不够,接着用力打,自己随着年岁容易疲惫,就让太监接手。太监不敢冒犯小心眼的顾大人,下不了重手,那就让侍卫来。

    太子觉得顾清都一定不是想要这样的结果,可能他在期待着皇帝求他:“朕爱你,留下。”

    他真是愚不可及。

    此次狩猎之后没多久,顾清都和荆王便被皇帝捉了个现行,皇帝上次因为贺岁诗文,已经又给他打了脐环,这次穿无可穿,皇帝索性半囚禁着他,每天一顿痛打。

    那些日子其他臣子都不敢直接进御书房,只因顾大人多半正被皇帝环抱在膝上,皇帝一边批奏折一边替他调整软垫,他还连午饭都要皇帝喂,间或骂皇帝老了,动作不够快了,皇帝简直没脾气,宠溺地连连点头,只不过第二天还是照打不误。

    别人都说他恃宠而骄,太子却知道他是被打得两股战战,连自己站直都做不到。太子能理解父皇,任是哪个皇帝,枕边人这幺一而再再而三地恶心自己也受不了。但他不理解皇帝的做法,要幺一次彻底玩坏了,老老实实养在深宫,要幺咔嚓一刀彼此干净,何必似真似假地拖着?

    仿佛只有在彼此伤害过后,他们才敢坦诚地亲密拥抱——

    也许这是种“我对他并不在意”的自欺欺人。

    顾清都的权力被削,每日过着在皇帝膝上做宠物的日子,虽然面上仍然无所谓,皇帝叫他在哪里脱裤子他就在哪里脱,要他跪在书案后舔弄龙茎,他也满怀情意地照做,但人还是一天天瘦削了下去。

    荆王是火烧火燎地想替顾清都求饶,其他入幕之宾也有此意,但都怕又惹得皇帝醋火中烧,反而是太子赞许了顾清都的才华,皇帝才找了个台阶下,又放他出去为害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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