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淫情孽缘】【第十章】第一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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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轻轻地把邬月师母放在了床上,然后火急火燎地去脱我的上衣、长裤,而师母自始至终没有睁眼,只不过偷偷扯了枕巾盖住了自己的脸,估计是怕一会儿要进行的事让她感到太过羞赧。
我脱得只剩了短袖汗衫和内裤就扑到了床上,一下子就压在了邬月师母香喷喷、软绵绵的身上。
本来要去亲吻师母香唇的,可师母两手紧紧地扯着枕巾盖着脸不松手,我只好作罢。
改去亲吻她的光洁的玉颈,并顺着脖颈吻了下去。
双手当然也很忙碌,上来就隔着睡衣对向往已久的师母的那一对嫩乳下了手,一手一个忘情地揉搓了起来。
下半身也不得闲,学着燕子按摩时用的那招:隔着内裤用我已经铁硬的粗壮阳具不停地前后摩擦着邬月师母的神秘幽谷之地。
邬月师母双手紧张地紧紧扯着枕巾捂着脸,能感觉到她的身体渐渐有些发烫了,一个很微小的细节被我察觉到了,令我心中暗喜:在我下体肿胀的阴茎不断地隔着内裤摩擦下,邬月师母的两条修长美腿渐渐地主动配合着分开了,而且有越分越大的趋势,这样更便于我长而壮硕的肉棍更全面的接触、摩挲她敏感的幽密三角峡谷之地。
这也许就是熟女人妻跟青涩的处女之间的差别吧?熟女人妻已经品尝过性爱,食髓知味的她们面对丈夫以外的野男人的交合索求往往表面上:佯羞涩,装推辞,可实际上却于无声处默默配合。
当然要做到这一点必须有个前提的:那就是必须是对有好感的男人,才会令她主动默默奉献自己的身体,以供心仪的野男人享用!看到邬月师母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我哪里还会客气?激动地用颤抖的手一个纽扣一个纽扣的解开了她的睡衣,扒开,映入眼帘的是一片白嫩嫩的冰肌雪肤,一双高耸的奶子上还歪歪斜斜的遮盖着一副绣着蓝色图桉的乳罩,估计是刚才被我隔着睡衣揉搓的原因那乳罩已经不能完全护饱满玉乳周全。
不过恰这种半遮半掩、似露非露更让人想入非非,欲罢不能。
一不做二不休,索性一把将那乳罩推将上去,终于露出了一双雪乳的真容:软温新剥鸡头肉,滑腻初凝塞上酥。
拥雪成峰,挼香作露,宛象双珠。
想初逗芳髻,徐隆渐起,频拴红袜,似有仍无。
菽难描,鸡头莫比,秋水为神白玉肤。
罗衣解处堪图看,两点风姿信最都。
似花蕊边傍,微匀玳瑁,玉山高处,小缀珊瑚。
胸上雪,从君咬。
如此良辰美景莫等闲,我一口咬住左边那玉峰高处的鲜红樱桃,舔含、吮、吸、而另一边的高耸玉乳也没有逃过「劫难」,被我右手不停地揉搓、捏弄把玩着,千揉万摸,忙得不亦乐乎。
邬月师母不愧是厂花,这奶子真是对极品!我在大学时也玩过女友的奶子:乳房偏小不说,那乳头、乳晕偏大且色泽深暗,哪似师母奶子这般:饱满浑圆、莹白如玉,乳头色泽艳红,含在嘴里软浓浓、香绵绵,千嘬万嗦都不厌烦。
耳边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似哼、似喘、似叹气非叹气。
我边叼着师母的娇嫩奶头儿嘬着,边抬头向声源方向看去:原来是邬月师母嘴里发出的声音。
只见她此时的左手已经放开了一直紧抓不放的捂脸枕巾,而是腾出手来捂住了嘴,估计是担心嘴里因被性刺激而发出的声音被我听到吧?听着师母魅惑的低声呢喃之音,我突然想起于乐正经常教导我的那套理论:在床上玩女人时不能只顾着在下面忙活,嘴上的语言挑逗也是必不可少的,到位的赞美、粗语脏话挑逗,更能挑逗起她的性欲,粗语越放荡,越难听就越会让女人动情、性欲也越炽!三人行必有我师焉,虽然我看不起于乐正的人品,不过在玩女人这方面还是不得不对他信服的,学习他的长处也没有什么丢脸的。
于是我也尝试着在手上千揉万摸不停歇的同时,语言上赞美、挑逗一下娇羞的师母。
「嫂子,你的奶子真漂亮。摸起来滑滑的似是绸缎一般;揉起来绵绵的似是一团棉花一般;奶头嘬起来弹弹的、甜甜的似是qq糖一般。」
师母听到我的话马上停止了低声呢喃,稍停片刻后竟学着我的口气反击道:「你的话听起来似是流氓一般。」
「嘿嘿,嫂子,你终于说话了,我还以为你今夜都不打算跟我说话了呢。」
我调笑道。
邬月师母又不说话了,我感觉无趣想挑逗她再说话,于是我加大了下身阳具隔着衣物摩擦她阴户的频率和力道。
「你……你能不能轻点?再这么下去我的睡衣裤子迟早要被你磨破了。」
邬月师母终于还是被我下身的动作折腾地无奈道。
「哦,嫂子,要不还是干脆脱了睡裤吧,那样就磨不坏了。」
我道。
邬月师母又不说话了,既没有出声反对,也没有出声赞同我的提议。
不过已经是拉弓满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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