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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妈妈叫妈妈(2)又名:人间烟火

第(6/11)节
岁景相似,人也应该如此。

    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午阳。

    看向下方的一处房间,再回首,看向用严肃的表情叫自己去吃饭的妈妈。

    抓了抓头发,跑回座位,低头干饭,此时必定成寻常。

    握着筷子的手微微用力。

    (注:引自清代诗人纳兰性德《浣溪沙·谁念西风独自凉》———谁念西风独自凉,萧萧黄叶闭疏窗,沉思往事立残阳。

    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夏小婉喝完汤,碗放在桌上,用手绢擦了擦嘴角,打开电视的音量,靠在沙发上看着傻儿子吃饭。

    打量了一下手中的绢帕,非棉非麻,以苡丝所成,想起还是这小家伙小时候自己亲手为他制成第一方手绢。

    垂下眼皮,没想到至现在,纸巾已经在中国替代了手绢的使用,除了在家里,小家伙已经很少使用。

    揉了揉眉头,拿起来放在茶几下的最新期刊。

    夏小白过了一会跑到厨房将电饭锅里的饭添完,还有小半碗,在电饭锅里放一点水泡着方便等下好清洗。

    回到客厅听到熟悉的炮火连天的手撕鬼子,试探着半坐在茶几侧边,看妈妈只是抬起眼皮瞟了一下自己,指着剩下的菜没有多说什么就低头继续看资料,他就放心坐下来。

    妈妈意思很明显,饭吃完再看。

    低头夹菜干饭,耳边不由分说地传来电视里级编剧的超级脑洞,光听声音就很有画面感,所谓声临其境。

    “同志们,抗日已经到第七个年头了。

    还有最后一年了,大家一定不要放弃。

    ”哦,这是预言帝。

    夏小白一边听一边勾起了关于这部“手撕鬼子”的抗日剧相关记忆点,首先就是日本鬼子在中国逃难的八年。

    然后一些“阎王要你五更死,你活不到三更”这是谁要抢阎王爷的活,真是不想活了。

    “八百里外,一枪干掉鬼子的机枪手”八百里,一里500米,换算就是400千米。

    嘶………恐怖如斯。

    好像还有一个“我就是要用石头把飞机炸下来”的补天五彩石。

    鬼才是也“我爷爷九岁的时候就被日本鬼子残忍地杀害了。

    我恨日本鬼子!

    ”这是一位逻辑帝或者是倒装句?现在突然想起来,妈妈说这些语句是有一点意思,其中有大智慧。

    “噗嗤~”“噗嗤~”两道笑声,夏小白没忍住,鼻子喷出了饭,赶紧用手捂住,一脸茫然地看向另一道笑声来源处————端坐在沙发上一本正经看着期刊的妈妈。

    看她脸色波澜不惊,脸上带着特有科研人员的冷静与秩序,半垂下的眸子微微转向自己像在疑惑着自己看她干什么。

    不过顺着她的主要眼看向电视就看到,一大片穿着黄色军服的日本鬼子举枪(真的)围着一个倒地受伤的女人,一个日本军官上前正在疯狂大笑,并且口出狂言,“哈哈哈哈你中了我的奸计了”夏小白抽纸擦了鼻子,没有理会指出妈妈耳根与粉颈的那一抹羞红,而疑惑的是电视中一幕浓浓的既视感是怎么回事?嗯?夹菜的筷子微微一抖,夏小白整个身子都在轻颤,想起以前妈妈跟自己说“大智慧”时一脸讳莫如深的表情。

    轻颤的身子将抖下的菜重新夹起,吃进肚子里身体安静下来,嗯,我草我妈的。

    众所周知,草,是一种植物,各位不要用自己多余的联想以此攻击别人原本单纯的想法。

    夏小婉余光看到自己傻儿子将掉在茶几上的菜夹回去重新吃掉,真是………亲生的。

    两人也没有发出什么怪怪的声音,客厅里只有电视里的枪鸣炮轰、夹菜时筷子与碗碟碰撞的轻微“哐当”声以及查看杂志时的翻阅“唰唰”声,三者井井有条,自有条理。

    夏小白吃完饭将碗放在茶几上,抽纸擦嘴,瞄了一下妈妈夏小婉,准备挪下位置坐在沙发上,哪想屁股刚悬空妈妈好像刚刚看完杂志一样,一眼看过来,标记阅览重点的笔帽倒转轻轻敲着茶几,富有节奏感。

    夏小白刚悬空的屁股又坐了下来,认命般地收拾着碗碟。

    先将装三素丝的碟盘与蒸茄子的碟盘与自己吃干净的碗叠在一起,然后看着电视方向仍在重播的电视剧,撇了眼老在在仔细翻阅期刊的夏太后,叹了口气,起身一手端叠好的空盘一手端仍有剩余的菜汤放到厨房的水槽里,挤了点洗洁精,拧开水龙头,又拿着干净的抹布回到客厅。

    《家庭帝位》开着空调的房屋让夏小白不知怎地也感觉到一丝热意,一边擦着茶几,躁动不安的心蠢蠢欲动。

    我是谁啊?手握日月摘星辰,世间无我这般人,此诗仅可窥自己一丝真意,不想此时竟手持抹布除秽尘,世间几多这般人。

    想此不由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撰紧手中抹布,我夏小白要忍受你这鸟气?眼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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