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妈妈叫妈妈(2)又名:人间烟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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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望向从小到大在家里占据主导地位的暴君,素手葱根捻书卷,清眸丹唇述平常。
细声默念时红润的嘴唇一张一合,薄薄的唇瓣散发出致命的诱惑,像直接抓住夏小白心一样,我的妈妈不可能这么可爱。
“咕噜~”吞口水,渴了。
正常情况。
唇形轮廓清晰优美,唇峰和唇谷十分明显,属于典型的M唇。
夏小白暗自一通伪理性的分析,向自己内心发誓刚才只是在观察唇形而已,再看望。
“咕噜~咕噜”,渴了渴了。
正常情况。
“唰唰唰”,干劲十足地擦完茶几,看着外面的太阳,“咕噜~”,这破天气真热啊。
想起刚才的愤怒,不由感叹,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
人生就像这张茶几,上面摆满了杯具。
呜…………。
将抹布与妈妈那剩一点菜汤的碗拿到厨房,夏小白正准备将菜汤倒入另一边水槽,然后放水洗碗时,脑海中浮现刚才所看到的一幕。
红润嘴唇、薄薄的唇瓣、立体感的唇角,或秀美,或英气、或慈爱、或严厉、清雅与美艳无形的交织在一起。
偶尔不经意体验的细腻嫩滑,让自己有时竟想将其吮吸进肚子里。
色色的想法控制着夏小白的手没有倒掉那残汤,他的嘴唇一步步的接近,触碰到冰冷的碗沿才让他清醒过来,将碗放洗碗池上面的台子上,倒退一步,耳根子通红,肯定是最近瞎想太多了,不然自己何时竟然这么地鬼畜。
夏小白垂着头,我真不是人。
不过转念又一想,客观地来说,我只是为了更好的避免食物的浪费而打算采取合理的行为,如此一来,菜汤不会被浪费,我也不得不地多吃一点还可以长身体,结果正义,真是,完美。
点点头,表示赞同自己的想法。
想着就直接上前拿起碗,一口气喝完了剩下的菜汤。
“嗝~”然后将旁边妈妈夏小婉做的吃完菜没有喝完,剩余的清汤白菜一咕噜倒进水槽里。
毕竟,吃多了对身体不好这个大家都知道吧。
夏小白不想洗碗,至少现在不想,撑得慌。
“嗝~”,在冰箱里拿出葡萄,端着慢悠悠的走回客厅,将葡萄放在夏小婉身前,然后瘫在她旁边的沙发上,两手摸着自己的小肚子,表示自己吃多了暂时动不了。
夏小婉没有表示什么异议,休息是可以的嘛。
看着蕴含大智慧的剧,自顾自的标记出学生们需要关注的论文重点。
窗外火伞高张,风吹散了空中堆集的云,在夏小白眨眼间,天空中的白迹又随风而聚。
不知过了多久,影视的氛围逐渐转为哀愁,纸张来回翻阅的“嚓嚓”声,夏小白感受着身旁淡淡的清凉湿润,浅浅呼吸一口如同在远古森林内部中央水潭边一样,骄阳穿过参天巨树,而自己躺在深幽寒潭上方,又有轻风带来丝丝清香,弥漫进鼻中,夏小白瘫着的身子逐渐往下滑,想了想,站起来决定躺在沙发上睡个午觉。
准备躺下时就感觉后背被锐物抵住,他猜想应是一只笔。
少年记不得是多少次叹气,这个恶婆娘。
站起来转头看着妈妈视线仍然在期刊上,右手单手握着书口,左手持笔以笔帽一端抵住自己肚子。
(注:站着转过来自然是肚子)夏小白右手接近夏小婉握笔的左手,一把抓住她洁白无瑕的手腕,一如既往的细腻绵软,有着不符合正常情况下的柔弱无骨,白嫩清凉。
曾经夏小白还暗戳戳地以为母子二人是身体有病,认为可能是身体气虚,阴阳失衡。
由他偶有涉猎的中医基础理论辩证所得,多数是肾阳不足引起的,肾阳乃一身阳气是根本,肾阳不足时,对各脏腑组织器官的温煦作用减弱,所以会出现寒冷体质。
而且这也和百度上名医的在线回答一模一样。
直到在冬天钻被窝才发现,原来冬天身上是暖乎乎的,还有好香。
当时只以为自家人是特殊情况,医生能有什么错呢?直到遗书事件………。
我草他……,不,我草我妈的。
《论他妈的》不如《论我妈的》的文明,更适合某些方面社会的进化演变。
“他妈的”这三个字本身就是卑劣的天才发明,激烈而凶狠。
而“我妈的”就很温和了,相比而言更符合主流提倡的文明进化要求褪去兽性的需要。
(注:《论他妈的》是鲁迅先生一篇杂文,字数不多。
里面鲁迅先生对“他妈的”有着独特的理解———卑劣的天才发明。
在此借用。
)简单的就可以想象,当人们将“草他妈的”这四个字替换为“草我妈的”又有多少人说得出口呢?此时的人们是否会更可能去反思,反思为何会骂人,为何会控制不住自己,文明是否会因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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